白袅袅

透明小写手一枚。

茨球的自我修养!30

三十、茨球の冥界一日游

说实话,作为一团妖气,我实际上是不需要睡眠的。但是,每日良好的作息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喜欢睡在主人的头发上。

说到主人的头发,我必须实名制吹爆。毕竟是我每天给他精心护理,不然就凭他那个粗糙的性格,早就顶着一头枯草了。不是我吹,我主人这头银亮的秀发比起那个自诩美发达人的黑夜山食发鬼要好上不止几点。

所以睡在主人的头发上,一是享受我自己的劳动成果,二是为了掩饰我的掉毛,虽然也只有换毛季节才会掉毛,但是这样我早上在给主人梳头的时候就可以说,最近主人有点脱发,让他早点睡。主人也从来不起疑,反正这种事他向来听我的。

等等,今天这个触感不对啊,主人的头发有这么硬吗?也不是说真的很硬,但是对比起来明显没那么舒服。

“啊!”

我打了个喷嚏,且,并不是因为着凉,而是因为做为一团妖气,我对其他人的妖气也很敏感,这是魅妖属性的花……

谁家的魅妖花出来了也不管管!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茫然看了看四周如血的花海,没错一个美人?正站在我面前,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愿意成为我的花泥吗?”

“不要,我对魅妖过敏。”

“你居然对我的美貌有抵抗力。”

美应该挺美吧,毕竟这只是我真正意义见过的第三个女人,前面的女鬼和螺螺姬颜值也不低,但是美不美和我有关系嘛,我又对女人不感兴趣。

和她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要呛死了,这该死的魅妖,大江山之敌啊,我摸出嘴炮顺手帮我做的纸伞,扫出一条路准备蹦出花海。

应该是看我不是个正常的普通男人,那个女人也没追上来。

我沿着三途川蹦了很久,这里也不是那么恐怖,就是有个老是喃喃自语的兄控让我不想久留。

我不是不吃骨科啦,毕竟阎魔殿里那对黑白兄弟我可是也磕的,但是那个兄控连真的有哥没都不知道,我就不凑热闹了。

阎魔殿应该不远,上次我参加萌宠大赛的时候也和冥界组的黑白小鬼深入交流了挺久,说起那个萌宠大赛我就觉得其实我得冠军有点狡猾了,毕竟在那群萌宠选手里,我是年纪最大智商最高的,再加上得天独厚的外表,我觉得主人是嫌我碍着他和鬼王约会才帮我报名的。

等等,这是阎魔殿?

不止是黑白小鬼,还有什么山兔山童,一堆小动物,阎魔正和他们玩,而一个系着粉色蕾丝围裙的公务员正跟在后面收拾被玩过的奶嘴,剑玉,蹴鞠还有独乐。

“阎魔大人,您又把他们带到阎魔殿了。”蒙目的公务员收拾好玩具,又开始拖地。

和我家嘴炮有的一拼啊。

地狱少女啊不,地狱大姐头并不在意公务员的抱怨,继续和他们玩:“锅子根本找不到,那对兄弟眼里又只有彼此,你又不和我玩,难道要我去找盆景还是人偶玩?”

“阎魔大人,在下还是去处理事务吧。”

每每话语提及自己,他苦心维持了许久的淡漠都几乎崩裂。

切不可对阎魔大人有亵渎的念头。

那个冰山走后,大姐头好像也有些不开心。

我偷偷溜进去,找到了正含着奶嘴的白色小鬼和在玩剑玉的黑色小鬼。

“你们主人还没追到比冰山啊。”

“判官大人每天只知道忙工作,主人都闲的找小动物玩。”

“那那对骨科呢?进展是不是依旧很好?”

“我有天晚上起来喝水,听到主人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是不是那种听起来又痛又爽的声音,没有实际内容,只有语气词?”

“好像是吧。”

这是个不合格的跟宠,连主人的cp都不磕,真的不尽职。

“你就是大江山茨球?”大姐头把我拎起来。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还不给我专车接待。”我颇为不满的爬上她的盘发。

“我听说你在萌宠大赛里,在磕cp那一项获得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分。”

“所以呢?你要我帮你追冰山?那给我看那对骨科的发糖现场。”

见大姐头答应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

我和大姐头去了她的房间,稍微准备了一下便把一心想要在工作里逃避的冰山叫了过来。

“冰山笑一下。”

在大姐头的强行要求下,冰山勉为其难的撑起了一个笑。

大姐头叹了口气,难得严肃的说道:“过两日我要去高天原了。”

冰山握紧了拳头,明显不自然了起来:“又是上报冥界之事?”

“是应约吧,神使多次请求我去高天原长住。”

大姐头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冰山身上,而是越过去看向更远的方向。

我则偷偷从大姐头头发上爬下来,顺着冰山的头发爬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唉,那神使荒可是高颜值又多金,大姐头过去肯定比天天面对一座冰山开心,顺便还能把婚事办了,不然整天守着你们这群臭男人,脾气都变坏了。”

冰山身体颤抖了一下:“阎魔大人,这事可否再考虑一下?”

“你是说工作么?过两日自会有人来接手,新的阎魔会比我做的更好。”

“不是这个,在下,在下希望您留下来。”

大姐头眯了眯眼:“为何?工作之事?我不认为我做的多好。”

“在下是出于私人原因才希望您留下的。”冰山涨红了一张白净的脸。“在下想要的,是有您在的冥界。”

“你怎么就那么嘴硬,说句喜欢大姐头会要命吗?”我撇了撇嘴。

“这……在下断不能亵渎阎魔大人!”

大姐头见玩的差不多了,挥手让冰山下去了:“那我现在修书一封,告诉神使暂时无法脱身。”

等到冰山离开,大姐头才露出一副喜不自禁的表情:“那冰山真信这么拙劣的谎话。”

我一副老司机的成熟表情:“害,他信的不是那几句话,信的是你啊大姐头,不过这冰山可不能逼多了,到时候还要麻烦。”

“我知道了,答应你的福利,马上给你。”

大姐头是个爽快人,我很庆幸她和我是同道中人。毕竟堂堂冥界之主阎魔大人,为了磕cp居然把自己的房间都改造了。

“我和你说,为了天天能看那对兄弟发糖,我故意说他们之前住的屋子维修,让他们搬到对面那间屋子。”大姐头把帘子拉起来。“我给他们安排的任务,时间都微妙得刚好,你好好看。”

正如大姐头所说,黑白兄弟这时才回来,而冥界不久前新增了一条规定,就是限时供水,为了节约洗澡时间于是……

“你进来做什么!”

“这不是快要停水了,一起洗节约时间。”

“那你乱摸什么,啊……这里也不可以,你蹲下去做什么!”

“我毛巾掉了,好像掉你腿上了,我找找。”

“你进来做什么,明天还要工作的!”

“没事,我帮你做。”

当然后面的事不言而喻,我和大姐头在特等席享受着至尊体验。大姐头虽然面不改色,镇定的喝茶,但是从她微扬的嘴角我也看得出她同样是兴奋的。

大姐头,我懂你。

我们互相帮对方擦着鼻血,感慨人生巅峰,然后……

“阎魔大人,时间到了。”

一座冰山毫不留情的推开门。

“我知道了,让盆景把茨球送回去。”大姐头淡定的擦去溢出来的茶水。

啊这个触感,是主人的秀发,还有这体香(实际上是奶味),我忍不住蹭了蹭,然后直接被拎了起来。

“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主人盯着我的爪子。

哦这个啊,是那个盆景送给我的,说是想去冥界的时候,就把那株彼岸花插进地里。

“还是鬼切从山脚把你送上来的。”

我看过去,过来这股奶香的来源就是奶切,但是……为什么奶切在遛狗,还溜的一支只颇像觉醒大切的赤雪犬,那带着源氏家徽的绷带是认真的吗?

“鬼王,冥界的判官大人送来一面锦旗,说是要好好感谢茨球。”

突然间嘴炮推门而入。

不愧是我的大姐头,锦旗上硕大的“阎判推手”可还行?

害,做好事本来不该留名的,这下好了,锦旗还要和茨球木雕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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